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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大千与齐白石花鸟画比较?张大千与齐白石花鸟画比较
齐白石和张大千谁的艺术成就高?
我们一起温故知新,先了解一下两位老人在艺术方面的丰功伟绩。
齐白石
1864–1957,生于湖南长沙府湘潭(今湖南湘潭),祖籍安徽宿州。原名纯芝,字渭青,号兰亭。生平用过很多名号,白石、白石山翁、老萍、饿叟等。
白石老人早年从事过雕花木工,为后续艺术创作奠定了基础。其主要擅长虫鱼和花鸟、山水及人物,特别是虾蟹鱼虫作品尤其出色,至今无人超越。
张大千
张大千,1899—1983,四川内江人,祖籍广东番禺,号大千居士、下里港人,曾署名啼鹃,生于书香门第,上世纪50年代,曾历游世界,西方艺坛赞其为“东方之笔”。
自幼习画,青年时期有过短暂出家。其主要盛名于山水国画,极富艺术,曾临摹敦煌壁画,并多次赴世界各国组织画展,其作品《秋海棠》,被国际公认为当代世界第一大画家、当代伟大画家等至高荣誉。为保护大千先生的艺术作品,体现艺术文化的稀有和珍贵,其艺术作品已被国家列入限制出境名目,限制流通。
白石老人和大千先生画作各有特色,就艺术成就来讲,各占半壁江山。结合本人偏好,更倾向于大千先生的山水画卷。
站在一个公正立场上、实事求是、就事论事、对事不对人、不带任何匡匡地评价二位大师成就谁高?先不作评价,先谈谈中国画的成就问题。中国画成就是:墨法、彩法创新为最高成就。有了这个依据,我们就不难区别二位大师成就谁高谁低了。张大千先生是在彩法上创新了,创新出来'泼彩'画法。至于先生的泼墨,这个墨法在五代梁楷就已经创新出'泼墨'画法了。将'泼墨'运用到山水画中,张大千先生应该是首先运用的。齐白石先生,主要是花鸟虫草方面作画。在墨法、彩法并没有创新。只是在画法观念上有创新。即:采取了主题用工整法、配景用率性画法,这样对比手法进行具有创意性画法,也就是先生七十岁以后的当年''变法''。这就是齐白石先生的成就。至于用其他形式语言形容二位大师各自什么什么,实属没有讲到点子上,也不符合评价艺术上的学述准确词汇。可以说,中国自齐白石先生的大写意艺术认可,至今并不知道齐白石先生的主要成就在什么地方,更没有这方面的专论,没有任何人说出来了。吃饭的人太多了,做实际事的人没有。今天,我是称个假理手把齐白石先生的成就说破之人吧。以上就是我对二位大师的成就之评价。张大千先生的艺术价值,是非常高的,因为他在彩法上创新了。齐白石先生也是非常不错的,在画法观念上创新了。一句话:谁在墨法、彩法上创新了,谁就占有画坛上的真正一席之地。不需要争,任何艺术成就是争不来的,而是做出来的。至于知名度、画价、拍卖价、他老师是谁、他有多少学生、他的父母亲是谁等等,不能作为评估艺术成就高低依据。在本人此处主页,点击主页头像,可以往上推,查阅本人论''大师级别界定'',对于各艺术家达到了对号入座依据。评价艺术家主要成就,是横向评价,当时各自在想什么,才是主要评判依据。顺便说一句,敬请大家不要拿砖块砸我:张大千先生是二级大师,因为没有系统性艺术理论。齐白石先生是三级大师,因为没有系统性艺术理论。都只有零星性艺术理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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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岱梦中的西湖与他二十八年后见到的西湖?张岱对西湖的梦寻是哪一句
苏东坡说:水光潋滟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。而在张岱看来,西湖只有梦里最好。
他是富二代,终日衣食无忧;他才情无双,琴棋书画样样俱佳。他不是杭州人,却比这座城市的原住民更懂杭州与西湖。
离开西湖的二十多年里,他每晚都会做梦,而梦的主题只有一个——西湖。
一半勾留是此湖
他叫张岱,明末清初人。他对西湖的爱,朋友们看得最清楚。好友王雨谦在《西湖梦寻·序》中说:
张陶庵盘礴西湖四十余年,水尾山头无处不到;湖中典故真有世居西湖之人所不能识者,而陶庵识之独详;湖中景物真有日在西湖而不能道者,而陶庵道之独悉。
他精研典籍,对西湖的史迹典故,如数家珍;他放浪湖山,对西湖的水尾山头,了如指掌。他不是世居此地的原住民,但他——这个“新杭州人”——对杭州与西湖的爱,深入骨髓,又矢志不渝。
那一年的七月十五,是杭州人的“西湖七月半”,他和朋友们,一直等到夜半时分游人散尽,才缓缓出来、泛舟湖上。子丑之交,群山寂寥,丝竹管弦,皓月当空,大家过完了人山人海的“七月半”,张岱则独自享受湖山雅集——待到天将破晓,拥船驶入藕花深处,伴着荷香,安然入眠……
那一年的十二月,西湖边大雪三日,西湖上,无论是人是鸟,都了无踪迹。夜半时分,他一时兴起,驾船驶上湖心亭——巧的是,亭中竟有两位南京来的客人,在大雪之夜揽胜西湖。于是,三人拥炉痛饮,兴尽而还……
那些年,身在西湖边的张岱,总希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消磨过去——直到生命的尽头。不过,如果他真的如愿以偿了,那世间便不知此等妙人了。
已经成了“糟老头子”的张岱
明亡清兴,风云骤变。
昔日的富家公子,因为不愿与清朝统治者合作,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。张家历代积累下的钱财、地产、文玩、藏书,全都随风而逝,与张家人“一别两宽,各生悲喜”……
杭州是住不了了,只能回绍兴老家,在那残破的小屋里,苟延残喘吧。
别了,杭州!别了,西湖……
明亡之后,张岱又活了三十多年。
“寿则多辱”,他不愿投降满清,又不能以身殉国,只能这样在新朝做个“不合时宜”的遗臣。
张岱五十多岁了,却仍有一大家子、十几口人要养活——这些妻妾子孙,无一不是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,当初的金山银山,尚能勉强支持,而今,却全赖张岱的一副脊背、一双手……
他没有功夫,也没有心情,再去西湖边看一眼——那湖山故地,恐怕早已灰成瓦砾了吧?可那是往日的最爱啊!只有每天的劳作之余,在他的梦中,西湖才会及时地与他相见……
可每一次午夜梦回,张岱总有锥心之痛。
在梦里,他见到了故国、见到了故人,还见到了西湖的史迹典故、山水园林——可一觉醒来,这些,都不见了。
还是写点啥吧,为这些年的梦,找一个归宿。
还是写点啥吧,既然是梦中之事,那不妨就取名叫“梦”。
于是,《陶庵梦忆》《西湖梦寻》相继诞生了。
中华书局版书影
一部《陶庵梦忆》,把入清以前的点点滴滴,全都铺陈开来:江苏的金山夜渡,山东的泰山日出,还有杭州的西湖七月半、湖心亭看雪……每一笔,都是当年的欢笑;每一字,都是今时的垂泪。
一部《西湖梦寻》,把四十余年的西湖之旅,全部记录下来:湖山胜概、文人轶事、民俗风尚、诗词小品,乃至于怪力乱神……每一章,都是梦中故事;每一篇,都是往昔风貌。
两“梦”既成,张岱也可以无憾了,恰正在此时,他得着个机缘,回到离开二十年的西湖边去。
康熙初年,张岱再次来到阔别二十余年的西湖边。
天啊!这是当年那个西湖吗?湖山依旧,可亭台楼阁,却无一是当年模样——这,还是当年那个西湖吗?
他知道,江山易代,免不了破旧立新,免不了重塑山河,当年朱明的丰碑,转眼间成了满清的忌讳。西湖,是该变变样子的。
可他也知道,自己爱的,是那个从前的西湖,那个出现在梦里、写在书上的西湖。眼前,又是一个繁花似锦的西湖,可在他眼里,这里已经片瓦不存了……
告别西湖,张岱回到了自己家中。他知道,心里的西湖已经不在了,但曾经那个西湖,会永远留在他的心里。
当年的西湖七月半、当年的湖心亭看雪,现在只是一个梦,晚上睡觉时会见到,翻开书卷时会见到,但白日里为生计奔波时,这些景象,就再也没有了……
张岱去世时,已经八十多岁,也算是善终。在他身后,再也没有什么人关心明朝的西湖了。
从此,明朝的西湖,和他一起归于寂静,只留下两本关于“梦”的书,为我们讲述当年的张岱,与当年的西湖…。